左边的则是为了抓地力而生长的普通朝下的鸡指甲,也就是我们寻常能见到家鸡的鸡爪。”

一番分析,角度不同,结果相同,曲昭更是信心满满的从袖口里摸出一张银票啪的摆在押注摊上。

与此同时,一抹白袖在押注摊上晃过,原来是宗仁眼疾手快把曲昭押注的银票夺了回来,他这个书生死板极了,非要破坏曲昭兴致,“姐姐,赌博是陋习,我们看看斗鸡就好了。”

曲昭冷笑一声,强行把银票夺回,压在押注摊上,并且不准宗仁再夺回来,“想管我下辈子吧。”

宗仁嘴皮子一撅,开始演戏,“你这样欺负我,我要哭咯。”

曲昭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究竟是谁欺负谁!

眼见宗仁的眼眶一点点泛红,蓄水,随时都有开闸泄洪的危险,曲昭鬓角的青筋都鼓了鼓,她忿忿的向摊主要回自己押注的银票,“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娇蛮不讲道理!”

摊主抱怨道,“夫管严就不要带着夫君出来观斗鸡撒,你们是打情骂俏有滋有味了,我这眼睛看着一张银票在我眼皮子底下跑来跑去,我不难受撒?”

曲昭小霸王这辈子没丢过这种脸,拉起宗仁的手,灰溜溜的离开了斗鸡场。

路上,曲昭越想越生气,甩开宗仁的手就准备打道回府,“累了,各回各家冷战几日吧,只跟你在一起半日姐已经开始怀念自由的滋味了。”

结果宗仁又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曲昭身后,“姐姐看看宗仁呀,看看我就不生气了呀,毕竟你再也找不到我这么美的了。”

曲昭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揪起宗仁的脸皮,语气恶劣道,“你破坏了我的雅兴,必须用另一样东西来还。”

宗仁一脸天真纯洁的看着曲昭,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用什么来还?”

曲昭像头狼一样进攻,“用你的身体来还。”

保守古板的宗仁连忙捂住自己的衣裳前襟,摇头道,“我们书生是讲究婚前守贞的,万事须得循序渐进,姐姐你不要那么着急,你和我成亲之前我都不可能把我的身体给你。”

什么着急啊,真的是,曲昭矢口否认道,“我就不带欲念的观赏一下你的身体,研究一下你的骨架,最后给你量身定制一个适合你的习武计划,不行吗?”

保守古板的宗仁将信将疑,“是真的吗?”

曲昭提着宗仁走进一家客栈,同他打包票道,“当然是真的,我就看一下,我绝对不动手,一个将军的承诺你也不肯信任吗?”

然后,客栈包房的木门嘭得给曲昭合上,甚至还咔嚓一声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