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叡病逝前,还是查出虎符在我手中。但他无力对付我了,他怕皇兄对我留情,所以另一块虎符他交给了镇国公。”顾诀说到这里,板过左丘檀的身子,叮嘱道:“你与阿屿交好我喜成乐见,但你切记,镇国公府的事情你若要插手,要懂得点到即止。”
左丘檀听出不妥,“你是说,先前镇国公府想要撮合你和阿屿,也是为了你手中的虎符?”
“不错,镇国公只收到先帝让他想法儿在我手中夺回虎符再一并交由皇兄的命令,却不知其中缘由。但在皇兄眼里看来,一旦镇国公府得了两块虎符,未必还可忠守本心。镇国公也好,玉黎也罢,都不知道真虎符我早已交回皇兄手中。皇兄只知先帝不喜欢我,却不知我非先帝亲生,虽他也不解我虎符由何而来,但到底我交到了他手上。他不欲张扬此事,只是为了试探镇国公府和其余虎视眈眈于虎符的势力罢了。”
“看来做你这王妃,也很艰难。”左丘檀愁眉难展,“依你这样说,阿屿岂不是也身处险境?”
“从前是,现在看来未必是了。她今夜求了这道赐婚,已是保了镇国公府一半安全。”言及至此,顾诀不愿再多说。左丘檀也没再追问。
红烛晃眼,顾诀起身剪灭了一半,复又回到床前,以手轻抚娇妻吹弹可破的面颊,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像浸了蜜:“春宵一刻,不该这样严肃。”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左丘檀慌乱地打住顾诀的动作,奔回桌边,猛灌了一壶酒,最后一口喝得太急还被呛了个半死。顾诀一头雾水,一边为其抚背,一边不解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紧张......”她欲哭无泪。
被烈酒呛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樱唇边还有美酒余香。左丘檀下意识要用手去抹嘴,却被顾诀一把按下,下一秒,他的吻猝不及防落了下来。
她身子本能小颤了颤,他像小鸡啄米般,一小口一小口,直啄得她越发没有力气。他一边温柔细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亲吻由她的朱唇一路轻啄至她耳边,柔和道:“放轻松些。”
到了这里,也不知是否是酒劲儿上了头,左丘檀觉得全身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轻盈。
她本能环住顾诀的腰,把头埋进他胸口,喃喃道:“我被你骗得太惨了,拿我的粮和地,骗我自己给你!”
顾诀打横抱起她,将她轻轻放置在松软的床上,俯身压下,轻笑道:“粮食和地,本王赔你。”
“真的?”听了这话,纵使脑袋昏昏沉沉,她的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了精光。
“真的,现在,你先陪陪本王......”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