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这个做什么?”
☆、没有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将女款喜服整齐地摆放在我面前。
精锻稠面金丝绘凤,数一数加上披肩又十来件衣服,件件精品,如同皇后出嫁一般的雍容华贵。
“你穿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我大惊失色,连忙抢过衣服,“没有日常一点的了吗?”
对于这喜服我还是心里瘆得慌。
“不是要救人吗?”岑韫看向我作势要收回衣服,“若是不喜欢,那便不穿了。”
“要得!”
我三下五除二将衣服穿上了身,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分繁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衣服,此刻我穿起来居然十分麻溜,就像是已经穿过千万遍一般。
衣服格外合适,如同量身定做的,我站在床上,提起裙摆准备下床,却再次被岑韫扑到在床上。
……
被扑到都要成我的条件反射了。
“不去好不好?”
岑韫没有额外的动作,而是将头埋进了我的脖颈,语气中竟让人听出几分乞求之意。
我说不出什么话来,心里没由来地疼了一下,仰面看着上方刺目的红色帷幔说不出话来。
“早点回来。”岑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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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躺在此处?
手里的簪子早已经被血迹染红了,我呆呆的坐起来,满室喜庆的装扮,陌生至极。
脑子里的记忆十分混乱。
我是天.朝的公主,昨日嫁了人做了祭品的公主,亲眼目睹了一场屠杀的公主,看见里鬼的公主。
幻境还没有破除吗?
“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睡在隔间的侍女睡眠很轻,一个探头见着我醒了,连忙出去通报,另一个端上水来为我洗漱。
是个眼生的女孩,年岁也只有十三四。
之前好不容易眼熟的侍女一号也是祭品吗?
“殿下,您是先更衣,还是先洗漱?”
“叫我武夫人。”我脑子空空的,只觉得既然嫁给了武川总是要改称呼的。
侍女手中的水顿时没有端稳,撒了满地沾湿了我的袜子。
“奴婢该死,奴,奴婢不敢!”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一直磕头的模样,我好像又回到了昨晚,看见里血淋淋的杀人场面。
我伸手脱掉袜子,赤脚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抬起侍女的下巴。
她的额头已经磕红了,脸色苍白,随时都要哭出来。
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