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钱是不可能有了。最后我默默的关注了她,就像一种割舍不掉又不能继续的拉扯,只能用这种无言的回答去解决。
她朋友圈的文案字字戳我心房,而我只能装作视而不见。诺一和母亲玩得其乐融融,有时母亲看着孩子也会欲言又止的想说些什么,可是事到如今,又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家庭、债务、我,该舍弃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
就这样春暖花开后,我把诺一送回林木子那里上学,诺一依依不舍的离开我们,而我们却如释重负般的解脱,父亲有一万个想法要带着母亲去外地投资,每一个方案都看似得天独厚。而现在无后顾之忧的我更是父亲的一个得力帮手!
就这样,不知父亲又从哪里弄到的钱,带着母亲去了沈阳。
一个月后,父亲和母亲在那里落了脚,和别人合伙做起了水果生意。看似利润可观,却每天依旧早起晚归,所以安排好这边的工作我也动身去了父母那里。
半年后又迎来诺一的假期,快两年没联系我的林木子给我打了电话
“孩子放假了,要去你那里!”还是以前的德行,和我说话就没见温柔过。
“我没空,我们都在外地!”孩子已经给她了,还不停的给我们送什么,我心里不悦。
“你听着,我爸妈身体最近不好,我工作忙,孩子放假了要去你那里!”她又重复一遍。
“反正来不了!”我直接挂了电话!不想在和她废话。
看着一遍又一遍打回来的电话,我也把她拉入了黑名单,心里窃喜,你也有今天!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在我需要回去整理一些东西时,听说林木子过的不如以前,她父母病了,诺一没有人照看,只有雇保姆照顾她父母和兼顾诺一的生活,她很拼命的工作,没有听说再婚的消息,在经过孩子学校的时候,我也去想去看一眼孩子,可是转念一想不能让林木子知道我回来的消息,就匆匆的路过了。
无巧不成书,一个转弯,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蓓蓓的商店,我停了下来,向里面张望,又怕被人发现。突然间,一个梳着短发干净利落的女人和一个中年男人抬出一箱品,放在了货车上。他看着她笑着,擦了擦汗。她也笑着眼里全是柔情。
秋风吹的紧,好像什么迷了眼,我快速开车离开了本不属于我的这里。
当我回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屯子时,我大摇大摆的走在这个都得高看我一眼的村子里,大半年没回来这里变化不小,修了路,建了桥,我一往常态的皮笑肉不笑的和过往的村民打着招呼,而他们看见我都像没看见一般,有的人甚至远远看见我走过,转身看向了别人。我冷笑了一声“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当然,我是不在意的,在我眼里他们依旧是粗鄙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