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即使狼狈,也拥有让人别不开眼的魔力。望着眼前因我而憔悴的秋鹏,我需要付出多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奔向他的脚步呢。
我的右手渐渐抚住心口的伤,用力掐下去。对,对,就是这种痛,只有这种痛能给予我逃离他的力量。在痛的弯下身子的同时,我所有罢工的感官全部回来了。我连连摇头,抬起脚步向后退着。秋鹏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来,紧盯着我的双足。
“你竟然敢?”这次是他亲眼看到我的逃离,第二次咬牙切齿的问我。
“是的,是的!我敢,我为什么不敢?”喊出这些话的同时,我已身在门侧。握住冰凉的门把,抬起早已朦胧的眼望着他。一字字的恳请:“放了我吧,秋鹏。”
转动门把,它竟已锁死,纹丝不动。
秋鹏望着我因绝望而不停拍打房门的慌乱,嘴角泛起一阵嗜血冷笑。就像猛兽冷眼瞧着自己脚下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
“你真的敢!伍语侬。”他霍然将手中的酒杯用力放在桌上,‘砰’一声,纤细的杯脚应声断裂,残破不堪。
他一边扯着束缚的衬衫,一边朝我压迫而来。浑身散发着暴怒的危险气息。这样的秋鹏,我从未见过!
我愿本因剧烈敲打房门而精疲力尽的身子此刻紧绷起来,胸前的痛不知什么时候被灼热的滚烫代替,在全身火烧似的蔓延开来。我的呼吸短促而剧烈,快要喘不过气。离开这里,离开他,离开这里!伍语侬,伍语侬,如果你再一次屈服于他屈服于自己的情感,以后,就休想离开地狱了!
我猛然跳起来,在他即将捉住我的时候迅速逃向一切可能逃离的地方。秋鹏一把落了空,不满的望着我节节败退的仓皇。“过来。”他温柔的蛊惑我。
“不。”我摇头,身子踉跄着后退着。
“过来!”他的声音抬高了些,在逼近我的同时伸出了手。
我死盯着那只手,那只曾爱抚过我全身的手,那只我一旦握住就必须交付一切的手。“不!”这声音非常坚决。
飞奔到窗前,发现这窗是双层的防弹玻璃,即便我不顾楼层的高度甘愿一跳也绝没有逃离的可能。旁边有一拢阳光照拂进来,我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扑过去。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做了愚蠢的选择。这里,是套房旖旎的主卧。站定一看,才发现那床大的惊人。
想要离去,哪里还来得及呢?秋鹏就站在主卧的门侧,对着绝望的我魅惑的笑。衬衫早已褪至他的腰间奄奄一息的挂着,无力遮掩那具我贪恋的胸膛。
不,不,不。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身子退着退着,终于碰触到床榻退无可退。他一个箭步窜了过来,将我逼跳到富有弹性的床上。“放开我!”我不甘望着被他钳制的足踝,开始最后的抵死挣扎。
秋鹏用结实的腿压制了我的,赤裸的胸膛紧接着覆上来。“从哪里找来这么丑的衣服?”他拉起我校服的衣摆,用我无从想象的力气猛然掀起堆积在手腕上。那件丑陋的校服变成了束缚我的镣铐,帮助秋鹏制伏了徒劳挣扎的我。内衣搭扣被他熟惗解开,颤抖不已的柔软陷落在他的大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