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问了几句,蒋玉竹倒也没说什么,只叮咛她早点回家。
察觉到自己有些醉了,林郁时扯扯秦月的衣服,拉着她小声说:“你们先玩,我有点醉了就回去了。”
“不是吧。”秦月明显被惊到,看了眼时间说:“这才九点多时间还早啊。”
林郁时眨眨眼睛,搂着她的脖子:“以后又不是没机会,你好好玩,我走了啊。”
“你一个人下去行吗?”秦月看着她起身。
林郁时晃晃头,低头翻着手机通讯录说:“可以,我给傅以周打电话。”
闻言,秦月起哄的笑了声:“这有老公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行了吧你。”林郁时抄起旁边的水瓶灌了口,清醒清醒后瞪她一眼:“胡说八道的,我走了。”
推门的时候正好把电话给傅以周打过去。
刚走在楼梯口,对方就接通了。
她眯了下眼睛笑:“电话接的这么利索啊。”
“怎么了?”傅以周话音刚落,就听见她那头喧嚣的歌舞声,顿了顿又说:“喝醉酒了?”
林郁时扶着门框站稳,吹吹冷风脑子清明不少:“你怎么知道。”
傅以周合上文件穿好衣服,摸来车钥匙离开办公室,边走边说:“刚才堂哥打电话了,我本来打算等会儿离开公司的时候再联系你。”
“嗯。”林郁时往前走了几步,偏着身子脑袋抵在树干上,轻声撒娇:“傅以周,我有点醉了。”
傅以周拧车钥匙的手稍停,嗓音含笑道:“猜到了。”
“你要是没醉,应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林郁时哼哼两声,像是被宠坏的小公主:“你还知道我生气呢,那你……那你怎么不哄哄我。”
“怎么哄?”傅以周的声音夹杂在呼呼的风声里,略带沙哑,却又与平日不同的温柔。
林郁时这会儿酒的后劲上来,说话也没了顾忌:“我这么好哄,你抱抱我,亲亲我,再说几句好话给我服个软我不是就原谅你了嘛。”
“下次注意。”
傅以周打转方向盘,说得随意,意识到后又加了句:“林郁时,还能走路吗?别站在黑的地方,往前面走几步,到路边来,站在我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哪里是你一眼能看见的地方。”林郁时小声嘀咕。
她穿着高跟鞋极其不便,还没走两步,鞋跟就陷入了下水道的缝隙里。她咦了声,惊奇的低头去看,用力往上拔了几下却只将自己的脚解脱出来。
“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被抓住了呢。”林郁时蹲下去,抓着鞋后跟使劲扯。
傅以周听见电话这边的动静,拧眉问:“怎么了?”
“林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