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陪傅梨去4S店提车,那店主跟傅梨相熟,随手送了她好些车上的贴纸。将傅梨送回家,分开前她硬是给傅以周塞了好几张,说他那张嘴不会说话,可以拿这个哄哄林郁时。
这会儿瞧见林郁时惊喜的表情,傅以周到觉得傅梨说的没错。
林郁时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摸了摸,没想到他真的准备了这东西,又担心道:“可是你不会被你的朋友们笑话吗?”
“笑话什么?”傅以周不明白她的脑回路,直截了当的说:“我又不是只有这一辆车,去见他们的时候换个车开不就行了。”
林郁时:“……?”
深吸一口气,喉咙里面险些咳出老血:“那你这不就是应付我吗。”
傅以周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好像是说错了话。
余光扫过闷闷不乐的林郁时,想说什么,却又抿抿唇角低声绕开话题:“想吃饭吗?等会拍婚纱照可能会比较累,时间也挺长的,我怕你坚持不住。”
“我不太饿。”林郁时垂眼翻手机,缓出口气说:“直接过去吧,我晚上还有事儿。”
傅以周听她坚持,也就没再勉强。
本来以为这事情缓缓也就过去了,但是没想到林郁时气性极大,婚纱照拍完,她给傅以周打了个招呼就坐秦月的车离开了后海。
后面一连多日,也不知林郁时是还没有消气还是怎么,傅以周工作也实在忙,没空联系她,两人都没再见过面。
婚礼正宴在27号。
头天晚上,秦月给林郁时办了个单身party。
平时关系好的一众小姐妹全部到场,傅以宣为了尽兴,今夜酒吧二楼都清了场,剩下的都是老熟人。
林郁时被秦月拉着坐下,她仰头问:“干嘛?”
“还能干嘛,姐妹你明儿就结婚了啊。”秦月看起来很高兴,起了瓶啤酒递给林郁时说:“喝啊,不醉不归,最后一个单身夜了。”
林郁时没好气地接过,翻了个白眼说:“喝什么啊喝,我妈今下午刚给我说要我今晚早点睡。”
“别啊,好不容易咱们这么多人一起聚,你干什么扫兴。”
秦月话说完,就看见傅以宣落座在旁边,赶紧问:“是不是啊傅以宣。”
“嗯。”傅以宣今夜难得的话少,他笑了笑:“喝尽兴。”
林郁时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这两个人,抿抿唇问:“傅以宣,你不对劲啊。”
傅以宣抬眼,恍惚的灯光中他的视线里闪着不明的光,林郁时看得心悸,还想要在追问几句,就听见有人喊他。傅以周敛起面上的情绪,起身揉了把林郁时的头发。
“我没事,你好好玩。”
说完,傅以宣转身朝那边走去。
林郁时这几天忙着赶画稿,上个月要交稿的画一直因为有事情忙,以至于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听着舞池里躁动的音乐,她捧着酒杯喝了几口。
这酒度数不高,后来又有调酒师给林郁时送来了杯酒,小口抿下,脸颊缓缓浮上热意,视线尽头的秦月也有些花眼。她揉揉脸,正要起身时蒋玉竹的电话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