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可有牵连其中?”
“这您就多虑了,我们之所以也跟着去,不仅仅是因为怕农妇说错了话,最主要的原因,是宰相大人担心会连累到小姐,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贝宰相也来了?”
“宰相要带小姐走了,您若是有什么想说的,要尽快。”
黑衣人见静姝,绿竹出来,“灵巫光使,横疆云使。”
静姝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陈琸量拒绝了,但事后他将农妇召了过去,看来他已经相信了。”
“本来也没指望他答应,他可是只老狐狸,跟他联手也须小心翼翼,还怕被他暗算。”
贝玉堂将东西放在桌上,“此物收着,不至于一招致命,但日子一久,毒入五脏,必死无疑。”
维桢有些犹豫,贝玉堂又说:“你该不会是不舍得吧?”
“阿桢,你……”夏承舟问。
维桢否认,“如何用,你讲与我听,详细的讲,我会照做的。”
“我送你回去吧。”夏承舟打开门,“贝公子请自便,已多备了两件上房,待会我让小二带您过去。”
“麻烦了。”
维桢将东西收好,“哥哥今日不去街了吗?”
“不急,我问你,你与唐府夫人、韩家小姐走得很近?”
“哥哥,无论如何,此事与她们无关,不应该牵扯到她们。”
“不是应不应该的关系,我们要做的事情,总需要有人牺牲,难免误伤,可你若是心软,还报什么仇。”
“可哥哥……”“桢儿,你怎么在这里?”
缑景鸿将维桢揽了过去,“这位是?”
“他是我哥哥,额,刚结拜的。”维桢说。
“结拜?桢儿平时经常结拜哥哥吗?”
“没有,就一个。”
“就这一个啊,”缑景鸿靠着她说,“我今年刚好二十五,你呢?”
“比你小一年。”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小舅子。”
“都行。”
“那我和阿桢先回去了,小舅子慢走。”
夏承舟看着他们的背影,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