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安歌 一怀北 1676 字 2024-03-16

维桢倒是觉得贝玉堂很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看您应该也不是京城人士。”

“其实我是湖国丞相贝德音的亲弟弟。”

维桢有点惊讶,湖国和炎国的关系,不能说不好,也不能说好,贝玉堂来青沙,目的应该不简单。

贝玉堂点头,“我此行来,是为了和你们合作。”

“合作?”夏承舟道。

“是的,我姐姐知道你们和炎国仇恨似海,若你们需要,湖国会向你们伸出援助之手,所以,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你说来听听?”夏承舟说。

韩府的下人跟韩甘棠说,“小姐,老爷都躺了一天了,不吃也不喝的,您劝劝老爷。”

韩南薇翻了翻白眼,她在院中端了盆山茶花,放在父亲的房中。

“爹,起来吧,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韩誉直慢悠悠地起身,婢女送来洗漱用品。

“今年的山茶花开得真好。”韩誉直说。

“哪里好了,有几片都焉了,刚刚摘掉了。”

韩誉直望着天边夕阳,夜色正在逼近,云层渐渐变暗,没剩几瓣金黄,慢慢落下,直至吞没。

“爹,好歹吃完饭走会再躺,你是想躺出一身病吗?”

“好没意思,还不如继续睡。”

“爹……”

韩誉直今年四十八,就白了半边头,皱纹比同龄人多了许多,看上去至少像五六十岁,光阴化成箭,风雨拉起弓,赠予他往事无常。凡过往皆是云烟,他常常叹息着,以后不会有金碧辉煌的风景,索性不必去看了。

“爹也真是的,康伯伯今天特意来邀您去听戏的,您又说不去。”

“来来回回就那几出戏,一点花样都没有。”

众多举人开始有序地进入考场,配合着官兵搜身检查。

听说这次的主考官叫唐公表,从三品,按理来说,他们应称他一声老师。

林瓒鸣深深吸气,吐完气,再吸,连续好几次,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思绪又开始神游,他以前听私塾老师讲故事,说啊,有一个乡试考官,看卷子看到半夜,实在困到不行了,就趴在桌上睡着了,谁知梦见一妇女,她垦求考官让她儿子通过考试,考官拒绝了,因为她儿子写的就是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可他反反复复吓醒了好几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妇子变成女鬼的样子,天亮后,考官顶不住压力,便拿着妇女儿子的文章,去找了几个德高望重的文人,谁知其中有个人极其看重这篇文章,那人也算有些官职,让考官不要有顾虑,直接通过此文。不久后,朝廷颁布了新的律法,竟与那妇女儿子写的意思差不多,后来那妇女再次来到考官的梦里致谢,她说完考官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