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他们说不定是因为彼此针锋相对,才一起争上了我。
离去
许玉英到早上都还没有回来,她大约在留空间给我和霍思庄。
我走前打了一通电话给许玉英,让她回来照顾发烧的儿子,她一听儿子发烧了有点心急,忙应好好。
我走了有些不地道,可是我想终止我们昨夜喝多了升温的关系。霍思庄坚持送我下楼,一打开门看见周策就在门外,霍思庄忽将我拉入他怀中抱住微微摇晃,昏然地说,他舍不得我。
周策冷眼旁观,一言不发地等着。
我尽量挣脱这个怀抱的时候,霍思庄摇摇欲坠站不稳,我随手稳住了他,推他进屋去好好休息,不许闹了。
他眼神透着希冀地问我,还来看他吗?
我应和下,他才终于安分要目送我。
眼见周策携我进入电梯,他又挤入电梯里强撑精神要送我上车,周策趁人之危一把将他推了出去,他们互相忙按电梯开关,门最终关上了。
一出电梯门到了负一楼,周策便拉上我的手大步流星扯着我走,我拖拖拉拉不顺着他,“放手!痛!”
他一声不吭,继续推拉着我大步向前。
“走那么快干嘛,现在不怕摔着我了?”
“那犊子要来了,还不赶紧走。”周策不温不火笑道:“你放心,你摔倒那刻我给你垫背,怎么都摔不着你。”
见我不配合他,他将我打横抱起,匆匆把我关入副驾驶,他上来第一时间就开火先按了车锁。
周策料事如神,霍思庄已经跟到了地下车库来。
我开窗催霍思庄回去,他安静地点点头,用手做了一个电话的手势放在耳边,意思是让我到家了报平安。
周策关上我这面车窗后,他开了自己那面的车窗,再单手伸入中山装里侧摸出香烟,叼上点燃,尽量朝主驾车窗的方向抽烟。
他夹着烟的手微放在车外,漫不经心地问,你昨晚和霍思庄一起睡的啊?
我打马虎说,我们从小到大是这样的。
他抖了抖烟灰说,还是得避嫌吧。
我回他,你也得避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