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应允,他便俯身下来再次亲吻我,但他首先吻掉了我那些落下的泪水,之后他的唇部在我下巴上和脖子上摩擦下来,带着一种占有与迫切吻得愈发强烈了。
他的手甚至试着移到不该的地方去,见浑噩的我第一时间没有拒绝,还有一种自然的反应,他便被酒后一时升起的冲动蒙蔽了双眼,险些攻陷了过来。
是我清醒过来遏制了他的手,抵抗住男人被唤醒的罪恶的身体,用一句话结束了他不肯退后的决心。
我不得不告诉这个试图压制住我的男人,我怀孕了。
霍思庄愕然了一瞬,很快恢复了淡然。他没问我真假,更没问我是谁的,他似乎回想起我最近的异样相信确有其事,便渐渐收手了,还替我穿上里面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最终一起盖上了被子。
他躺在我身旁,挨得我很近,没有离去的意思。
我让他去厕所解决一下,毕竟年轻气盛。
他刚才还沉重的神情忽然变得有点窘迫,他微笑着说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劝霍思庄下去睡,否则他会一直难受。
他第一次认真地告诉我,当我不在他身边,他思念着我的时候才难受。
我接不了话了,面对我们奇奇怪怪的进展,我最终归为一句我们今天好像是有点儿喝多了。
他平静否认了,侧身朝向我,用胳膊围住了我的半个人,低声请求,让他像家人一样陪着我就好。
在夜晚有个怀抱对我来说,是一件暂时需要的事,在还没有摆脱煎熬之前,我不想顾忌太多。
我靠在霍思庄的肩膀上,与他抱团取暖。他嘴边抑制不住某种笑容,最后亲吻我的额头道晚安的时候,我感受到他的愉快并听见了那微末的笑声。
第二日我早醒后,发现身旁挨着的霍思庄皮肤很烫,他呼吸声也很重,我将头磕到他头上去感受温度,似乎是发烧了。
霍思庄被我的举动扰醒,一双朦胧迷糊的眼睛很快变得明亮温柔。他真是比我的素质还差,应该是昨天脱了衣服给冻伤身了。
我想下去准备垫胃早餐和药,他以为我要走,马上沉重地起身拉住了我,“去哪儿?”
“你发烧了感觉不到么,我去给你做早饭拿药,是在上次那个位置吧?你先呆屋里洗漱吧。”
“嗯,你要走的话得跟我说,我得亲自送你回去才放心。”
“你都这样了,还想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