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本王,你什么都不是。”
风卷起甜腻的花香,楚连翘顿时感觉头晕目眩,身子不受控制地发软,她拼命睁大眼睛,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到底抵不过汹涌困意,沉沉睡去。
☆、囚笼
半梦半醒间,楚连翘听到窃窃私语声,她抬起沉重的眼皮,望向头顶的幔帐。
甜腻的熏香惹得人心烦,她皱了皱眉,抬起酸软的手臂,费力撑着身子,将脚踩在精致而华贵厚实的毛毯上。
细链穿起铃铛,一头扣在床柱上,一头缠在她脚上,动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声,楚连翘皱眉,握住脚踝上缠着的链子,拽了几下,可根本是无用功。
像是宠物一样,被圈养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沉重的耻辱感。
门被推开,首先进来的是奈哲尔,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面生的丫鬟。
绿衣丫鬟在楚连翘面前跪了下来,“奴婢绿漪,参见夫人。”
奈哲尔挥了挥手:“下去吧,我有些事要和夫人聊。”
待丫鬟离开,楚连翘冷眼瞪着他:“快把这铃铛给解了!”
“为什么要解?”
奈哲尔低笑,玉白的手指抚上细链,好似在把玩,忽然又将其拽起,楚连翘猝不及防,随着他的动作勾起了脚,脸腾地一下红了。
“你看,现在的你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个提线木偶,被枷锁牢牢束缚着。”
他欺身向前,单手钳制住楚连翘的双手,压在床上,又伸出另一只手抚向她脸颊,唇瓣轻轻贴着她的耳垂。
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响起,“奈哲尔,你若是再动一下,我定杀了你!”
“杀了我?你先有这个本事再说。”
楚连翘气得面色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可又无可奈何。
奈哲尔贴在她脖子边,轻声道:“本王很期待我们的洞房花烛。你给谢博衍生了两个孩子,那给本王生三个、生四个……”
楚连翘咬牙切齿:“你这个变态!”
他看了她挣扎的模样,蓦地笑了出来,轻吻于她额头,又在楚连翘骂人之前便离开了。
她这才松下一口气,疲倦地瘫软在床上。
屋子里没有利器,桌角都被包起,就连她身上也被搜了个干净,发丝都是绵软绸带挽起的。
无可防身,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楚连翘冷静下来,拽着锁链,测试着她能达到的范围。
以床柱为中心,最远也不过能到达窗边,连门都碰不到。
她有些挫败地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腿.间。
几日后,奈哲尔送来婚服。
楚连翘被他下了软骨散,浑身无力,就连动动手指都费劲,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解开她的腰带。
桃红亵衣露了出来,她屈辱地闭上眼,眼泪无声落下,丝绸冰冷的质感摩擦在肌肤上,告诉她这些都是真的。
奈哲尔垂眸看她,将她抱至膝上:“你看,这样的你多乖,多讨人喜欢。”他将她抱起,走到镜前,裙摆逶迤拖地,仿若绽开了花朵。
“如果你像现在这样,本王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和谢博衍见最后一面。”奈哲尔看着镜中的二人,“你看,我们多么般配。谢博衍哪里比我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