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天谢博衍头上戴了根碧玉的簪子)
楚连翘(随意):就谢博衍头上这颜色。
谢博衍:我头上的颜色?你给谁戴绿帽呢?
真的好脑残但是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点好奇怪)
☆、城破
已经第七日了。
谢博衍却仍旧杳无音信。
明明离他不过这么点距离,楚连翘却觉得遥远极了。
她双手合十,闭眼祈求着他的平安。
天水十三关。
残阳如血。
风卷起雪粒,打在身上的盔甲,发出了噼擦的响声。
马鸣萧萧,旌旗猎猎。
剑一次又一次地被鲜血浸染,余温未消,不知残留着谁的心跳。
谢博衍一身红衣,衣袂飘摇,长剑出鞘,如游水、如闪电。
他到底还是惯用剑的。
血花蹁跹绽开,他势如破竹,剑过处,翩若惊鸿。
……
谢博衍坐在大营中擦着剑。
月白的剑穗被鲜血染红一角,怎么也擦不干净了。
他皱眉,索性收了剑,拿出楚连翘临行前塞给他的药箱,开始给自己上药。
里面塞得满满当当,药品名字以及用处都写在了纸上,满满的都是关心与担忧。
他扯着绷带,娴熟地包扎伤口。
这些日子受伤不少,倒是久病成良医。
容锦正从门口走来,看到药箱还不由得调侃一句:“小嫂子给的?”
谢博衍点头。
“啧啧,果然有夫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那你也找一个,京中贵女我给你推荐推荐?”
容锦急忙摇头:“使不得,我觉得一个人潇洒快乐。”
谢博衍冷笑一声,将药箱关上。
容锦转移了话题:“我想着是休整几日再攻打下去,你觉得呢?”
“……听你的。”谢博衍道,“沧溟那边粮草还能撑几日?”
“至多一个月。”
谢博衍揉了揉眉心。
天水十三关,十三座城池连成一线。
而他们现在只不过打下七座。
还有一半呢。
越往中间便越难。
他改了主意:“不能再等了,明日就攻向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