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嗯,回来了,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呀?”

宁缺丢了一句,“猜的。”

宁缺下午就一直在补觉,直到挂在墙壁上的闹钟的时针咯噔一下走到了数字8,房间的门也开了。

“MB,这个女人有病吧!”一个男人身上湿淋淋的站在那里,手摸上灯开关的时候却摸到了一根细细凉凉的线状物。

他还在思考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及开关到底在哪里的时候,突然指尖感到酥麻,然后就是感觉一阵电流径直钻进自己的骨髓里四处肆虐,自己眼前满是火花带闪电。

宁缺捏住鼻子,用塑料椅子把他和捏住的那段电线分开,木制的地板上出现了一摊液体。

这个男人长的奇怪的很,头上长了一对牛角,脚上没有穿鞋子,因为他的脚不能叫脚,叫蹄更为合适。

没过一会儿,牛人悠悠的醒来,看见往常像货物一样运来运去的女人站在他面前看着他。

“赶紧去洗个澡,我们该上路了。”宁缺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胳膊,他立马从地上弹了起来。

宁缺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一套从柜子里找到的病服,“你将就一下,快点。”

才过几分钟,牛人慢慢悠悠的出来,好像有点害羞了,但是看见宁缺脸上非常明显的显露出不耐烦的样子,赶紧快走几步。

“请,姐!”牛人对着一个等人高,里面铺着一床被褥的铁笼请宁缺进去。

“哎呦呵,还挺贴心的!”宁缺调笑的话,让牛人脸上忍不住抽了抽。

宁缺像走红毯一样走了进去后,听见咔嚓一声,铁笼就锁了起来。

外面的牛人叉着腰,哈哈大笑,语气非常趾高气昂,“哈哈哈,我就稍微曲意逢迎一下,你这个笨女人就上套了,哈哈哈,还电我,CNM。”

宁缺也笑了,脸贴在铁杆上,“你回头看看!”

牛人回头一看,看见一个立在空中的红绳,立马套在他的脖子上,死死的勒住。

宁缺看着牛人的勒的在不住的翻白眼了,让红红松开了一点后,他立马跪在了她面前,眼泪鼻涕流了一地,“姐,我错了,我错了!”

宁缺换了另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那走嘛!”

铁笼在医院的走廊里平稳的走着,但是好像出来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走廊里回荡着宁缺唱的歌,“呜啦啦啦火车笛 ,随着奔腾的马蹄,小妹妹吹着口琴 ,夕阳下美了剪影,我用子弹写日记 ……”

宁缺对着前面在拉车的牛人说:“你知道这首歌名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