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然后整个房间里响铿铿锵锵的声音,房间外面的走廊里还带着回声和不远处病房里病人撒泼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宁缺对着整个房间乱砍,哐哐哐,咚咚咚,顺便把整个房间“翻新”了一下。
护士长看时间差不多了,得看看那个后门开进来的肖夕韵药吃了没,毕竟院长特意叮嘱过的,结果离这个房间还有几米的距离远,就听见里面有砍击声。
“干嘛呀!”门一推开,那个胖胖的护士长将头探进来,结果当头一个菜刀嵌进离她头不到五厘米距离的的门板上。
宁缺看着一颗圆滚滚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滑过,睁大眼睛用力把菜刀抽了出来,在她面前耍起了杂技。
护士长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披头散发,将菜刀舞的虎虎生风,眼神里满是惊恐,立马把门重新合上,哆哆嗦嗦的把手机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赶紧打电话给院长,先告诉他这里出事了。
不知为何,里面一阵忙音,她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自己大风大浪哪个没有经历过,不就是一个精神病人发病了。
手机因为汗水而贴在脸上,手机里嘟嘟嘟的忙音将她的心扰的更加乱了,后面的门还在哐哐作响,“啧,怎么不接电话?”
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让她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发现一张女人的脸紧贴在门上唯一的一小块玻璃上,而眼睛里流出的是鲜红的血迹,脸上也是一道道的血迹,嘴巴流出的口水在玻璃上留下一道痕迹。
她尖叫一声后,双腿一软,眼前一阵阵发黑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这也太不经吓了!”宁缺撇撇嘴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红红拉下来,跑到厕所里看看自己脸上的口红印子,对着镜子在做鬼脸,“哪里恐怖了。”
宁缺躺在唯一完好的床上,听着外面呼天抢地的声音,也许是因为刚才做了剧烈的运动,她竟然有些困倦了,打了一个哈欠。
外面的声音又慢慢的小了下来后,一个非常有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干嘛!在医院里出事情了,还不知道怎么做?你们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门敲了两下后,看里面的人没有反应,门把手向下扭动了两下,人就进来了。
头发半白的老人,双目炯炯有神,眼神非常矍铄,背挺的笔直,身上穿着白大褂,鞋子纤尘不染,看来他就是院长了。
宁缺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缩在角落里,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院长看见她这样,好像一点也不奇怪的样子,慢慢的踱过来,在快接近宁缺的时候,他停住了,开口道,“肖夕韵,你在干什么?”
宁缺双手抱住头,嘴里发出似笑似哭的声音。
院长双手背在后面,“晚上八点,我来接你。想想你的儿子,自己清楚该怎么做!”
门咚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里冷气还在嘶嘶的吹着。
啧啧啧,多半儿子和孙子都不是他的。
“为什么呀?”宁缺脑海里突然响起夷平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回来了?”宁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