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苗黎无奈的随着她了,起身去关窗,“你怎么这么懒!”
他把木窗合上,准备插上锁时,这时突然窜出一道黑影,他直接后仰倒地,宁缺一瞟,直接上前,红红则一把把苗黎拉到后面,她把象棋放下,弯下腰,一把扯住头发,“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还沉得住气呢?”
他的身上游啊游,游啊游,游出红红二号,然后瞬间并了回去,一瞬间,宁缺感受到一股热量突然涌入体内涨的她头抽抽的疼。
“红红,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啊?”宁缺松开一只手揉了揉脑袋。
红红回答不了反倒那个男人很是气愤,“你还有脸说,它把我养了五年的蛊都.....”
宁缺一撇,眼睛一瞪,“问你了吗?”
男人被她突然暴起的脾气吓了一下,但是很快起来,趁机逃脱了宁缺的钳制,一退退到墙壁上。
可是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一根高速旋转的线插在他手臂和身体之间,虽说只是擦破了点皮,但是血液还是打湿了他半边的衣服。
宁缺饶有遗憾,“真可惜啊,歪了。那再来一次吧!”
男人拿出一瓶药粉不要钱的洒在伤口上,捂住自己的伤口,慢慢血也止住了。
宁缺脚一蹬,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绕在男人身上,直接对着后脑勺一掌劈下去,OK解决了!
她跳了下去,拍拍手,对着苗黎说:“捆好,拎上!我回去睡了!”
苗黎看着没几分钟就解决的战场,OK,这女人,打不过,当初我应该庆幸她没有逼着我。
☆、镜子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寨子都沸腾起来了,人声喧沸,一时间鸡飞狗跳热闹的很。
宁缺还含着鸡腿,眯着眼睛,就被苗黎一把推了出去,穿过层层的人群,到了中间的一个空地上,看到了对面的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七分袖长裤,黑色的底上绣着各色的花,最吸引宁缺注意的是她的花臂上的图案跟小蝴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