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来,沈灵与立即吹口哨。
程漫璐笑着道:
“最近怎么样?”
路有酒安顿楚冰月坐好:
“孕吐频繁,她都瘦了,又不吃得多少。”他一脸心疼。
程漫璐:
“这是阶段性的问题,只能忍忍了。”
路有酒点点头:
“今天刚去产检,宝宝很健康。”
程漫璐笑:
“瞧你那开心的样。”
路有酒哈哈大笑。
楚冰月感慨:
“这段时间可把我家小老头操心坏了。”
程漫璐问路有酒:
“这事你和爷爷奶奶说了吗?”
路有酒摇头:
“还没有,冰月说想等胎儿稳定的再说。”
程漫璐看出了他的心切:
“你不想等那么久?”
路有酒点头:
“嗯,我还没到年龄不能领证。”说着他看向楚冰月神色颇为复杂。
楚冰月抬手摸摸他的脸,原来她家小老头也会焦虑不安啊。
他们聚在一起喝茶的时候,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到了时间,路有酒把楚冰月带回家,按时休息对孕妇来说很重要。
父母亲又给路有酒发回来的照片,这一次他们是在坦桑尼亚的草原上捕鱼。
路有酒叹气,是父母亲给了他早熟紧密的心思,他双眼深沉,凝视着楚冰月,夜里她的心上人有时睡得不是很安稳,这些日子他的心里很忐忑,是责任和爱维持着他的坚强自持,他很爱她,哪怕他不曾把爱说出口。
半夜里,楚冰月喊着“脚疼”。
路有酒急忙起来给她按摩。
日子就这么重复着一天一天的过,楚冰月开始进入胎儿的稳定时期,路有酒也得以松了一口气。
他们商量好着周末回去把孩子的事情跟祖父母说一说。
这天早上天空公不作美,雨下得哗啦啦的。
路有酒走到窗前看了看天:
“要不还是改天吧。”
他现在呵护她比珍宝还要珍宝,楚冰月安慰他:
“不要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真的不能改天吗?”
“事情拖得越久,心里就掂得更久,我才不要呢。”她拿出了撒娇的法宝。
路有酒自然会依她。
城里的雨下得兵荒马乱,村里的天却艳阳高照。
新鲜的空气,让楚冰月感到心情愉悦,她把车窗降下来,路有酒又悄悄地关起一半。
“哼。”她鼓起嘴儿嗔怪他。
路有酒笑着哄她。
到家时,祖父母都在庭院里,见到他们回来,祖母当即露出灿烂的笑容。
路有酒小心翼翼的扶着楚冰月过来和老人家打招呼。
老人家慧眼如炬,当即看出了楚冰月的问题。
四人坐在一起,路有酒认真且严肃地说:
“爷爷奶奶,你们要做□□了。”
两个老人家直视了他很久不做回应。
路有酒没有回避他们的眼神。
许久,祖父说道:
“自己去祠堂跪着。”
路有酒起身,楚冰月也跟着起身。
祖母即刻笑容慈祥的拉住她:
“来,奶奶今天煲了汤,现在还热着呢。”她说着起身去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