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就不进去了。”在门口,林星把莲蓬交给柳深深,说道。
柳深深望了一眼看也没看她的严云边,皱眉,今天让他生气了,再得寸进尺怕是不妙。
“好的,师兄你答应我,回去吧,别让师父担心了。”
“……嗯。”林星微微点头。
柳深深放下莲蓬,朝他的背影挥挥手:“师兄,你要保重啊。”
等到看不见人影之后,柳深深抱起莲蓬往后院一冲:只要我跑的够快,公子的寒气就影响不到我。
和敏儿,安林向意他们一起分赃了这新鲜的莲蓬,整个后院其乐融融。
严七刚才经过后院,把这里的欢声笑语和严云边报告了一下。
“主子,柳儿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
严云边给他飞来一记眼刀,说:“然后呢?”
严七抬手擦了擦鼻尖,道:“没然后了。”
“派人盯着林星,还有,晋王那边有动静立即回复。以及……”
“以及什么?”很少见他有欲言又止的时候,严七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严云边皱了皱眉,柳深深藏起来的那张羊皮卷?
“算了,没事。”
严七歪了歪脑袋:“哦。”
他离开之久,严云边揉了揉额角,从相府回来这段时间,表面上算是平静,但长兄那句话像是魔音一般,时刻在他脑子里乱窜,挥之不去。
“你们让我丢了筹码,得找一个给我,自己生也行。”
他知道严云承的野心,兄长没有造反的念头,却热衷在背后操纵局势,皇帝的依赖是他最大的成功,并且他享受其中。他一手扶持辰元帝上位,朝中势力错综复杂,从长远考虑,花语月肚子里的龙胎是个稳固地位和继续控制皇帝的一个筹码。如今没有了,他又会使用什么办法呢?
以长兄的性格,自从那日他接回柳深深之后没了动静,如此平静反而更危险,一个月足够他安抚皇帝和保住花语月。
如果今日让赵涵把柳深深带回去了,会怎样?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
浑身疲惫的靠着椅子,他闭上眼睛,使自己冷静下来,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上次安林随严七去追贼人,柳深深看上了安林的武功,一得空就找他习武,每次都输却愈战愈勇。傍晚时分,夕阳西斜,后院简直是他们四个人的天堂。此时,柳深深又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衣服上脸上没一处是干净的。
“柳儿,好了,今日到此为止。”安林抬手制止柳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