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棣文轻笑:“单手呢?”
“也不在话下。”
“用嘴呢?”
“No problem!”付荷大言不惭,撂下了拖把,机械化地一下下擦着浴室镜。
不约而同,二人脑补了她用嘴解开他皮带的样子,滑稽归滑稽,也还算撩人。购物频道中的女声填补了二人电话中的空白:“效果真是太神奇了!”
“睡着了?”付荷问。
史棣文直言:“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睡着?”
“喂,是你开的头。”付荷一不做二不休,“躺着呢?”
“干嘛?”
“你躺着,我方便行事。皮带、裤扣,最后是拉链……”
史棣文服了付荷:“你这是成人热线?”
“放心,免费的,连九九八都不用。咳咳,我继续了啊,你说我是撕烂你的衣服呢,还是钻进去好呢?”
史棣文是真的服了付荷:“不愧是免费的,水平……堪忧。这个时候你说说自己才对吧?比如你脱了衣服,里面穿了怎样的款式,这样我才好身临其境吧?你撕烂我的衣服干嘛,我的衣服质量有那么差吗?”
最后还是购物频道中的女声棋高一着:“五十套,最后五十套!快快拨打我们的订购电话!”
史棣文和付荷双双笑场。
夜间,付荷梦到史棣文。
她也不算常常梦到他,充其量一周到两周一次。这一次,他不似在电话中活色生香。他不过是坐在饭桌旁,吃着家常便饭,主菜是带鱼。
天亮后,付荷上网解了梦,说吃带鱼是吉兆。
代表有财运。
当天晴空万里,付荷领着厚福在附近逛了逛。
有人盯梢儿。
付荷有把握,来人并不是大克。
当初史棣文去了东京,将大克留给她,人海茫茫中就像个隐形人,反观今天这个小尾巴,只能说外行。
付荷按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在街边坐下来,点了一杯冰咖啡,然后恍恍惚惚将厚福的水壶送到自己嘴边,冰咖啡则苦了厚福。
厚福尝了一小口,整张脸皱巴巴。
付荷也真是没人好问了:“厚福啊,如果我们遇到坏人……怎么办?”
厚福想了想:“找爸爸。”
付荷致电史棣文。
鉴于那小尾巴就在街对面,她还得面带微笑。
☆、往前走
这个时间,史棣文势必在股东大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