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e亲昵地站到付荷的后方:“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丽萨有发言权:“呵呵,世界这么小,能不热闹吗?”
史棣文和于敖旁若无人。
于敖笑着:“以我对她的了解,我说不适合,就是不适合。”
史棣文也笑着:“哦?我对付小姐倒是不怎么了解。但从面相看,付小姐是个自律的人,在饮食、运动、消费、社交和职业规划等方面,一旦有目标,便能坚持下去。除了一件事,付小姐无能无力。”
包括付荷在内,众人的胃口都被吊高了。
丽萨最耐不住性子:“哪一件事?”
“失眠。”史棣文言归正传,“所以要我说,付小姐就该偶尔突破一下条条框框,说不定多喝两杯,吸两口水烟,能换个好觉。”
Zoe也来了兴致:“Steven,你还会看面相呢?”
“说笑了。”史棣文对付荷目不转睛,“我只是眼神儿好,看到付小姐的黑眼圈了。”
付荷再也坐不住,二话不说挽走了Zoe和丽萨。
哈密瓜味道的水烟,Zoe和丽萨愣是没抢过付荷,被付荷先吸了两口。付荷借此定了定神,便扬长而去。Zoe和丽萨并没有你一言我一语地问付荷她和史棣文、和于敖的过往,付荷便知道她们越不问,越是在疑神疑鬼。
再转天,付荷带厚福回了北京。
说来,如今上海该是付荷的主场,该是史棣文和于敖“滚”回北京才对。
结果她走了,他们或公或私地反倒落后于了她。
说好来接机的郑香宜和周综维,只来了一个郑香宜,而且……她还不是来接机的。
郑香宜之前对周综维大包大揽,说她一个人接机绰绰有余。但等付荷和厚福落地后,付荷接到郑香宜的电话,她说她登机了。
飞上海。
因为于泽在上海的比赛还没有结束。
至于如何向周综维交代,郑香宜不管不顾:“表姐,你就说你在上海的房子发大水了,我去帮你淘水。”
“等你去淘水?我冰箱都漂到外滩了好不好?”付荷厉声厉色,“你赶紧给我下来,你要是敢飞,我就敢捅了你和于泽的这层窗户纸。”
郑香宜八匹马拉不住:“我是于泽的幸运女神,非去不可!不说了,我关机了。”
拖着行李,抱着厚福,付荷心力交瘁地坐上出租车。这一次回北京和之前截然不同。付有余、史棣文和于敖,这三个大概上辈子对她有恩,所以她这辈子要来还的男人,一股脑儿地又都回到了她的世界。北京,仍是她逃不开的北京。
表姨和表姨父,还有周综维,一个不落地都在付有余和康芸的家中等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