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寿宴结束,我独自回了家睡了一觉,醒来准备晚餐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我犹豫要不要给白元兰打一个电话问候。其实我也不太知道我适合不适合很关心这么一个叔叔。犹豫间,我便没有打电话,买了第二天一早回金洲的动车票。
因为要赶早班车,我晚上早早就睡了,忘了调勿扰模式,半夜被短信吵醒,我摸过手机看了看信息。
给我发信息的是白存殊,他说:“我们一起去趟仙女山,我有事和你说。”
去仙女山这件事情,我们以前说过不过没实现,现在再去做这事显得有些奇怪和傻气:“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说要也要当面说。”
“好,那改天约时间。”
“我明天一早六点多会到榕城,我们见面说。”
我看着这条信息很惊讶,第一反应是:“白叔叔怎么了?”
可白存殊说:“他没事。”
“那你要说什么?”
“我们能不能认真谈一谈?”
我看到白存殊说这种话想象不出他的表情以及他说这话时的心情和原因,于是我很久没有回复。
他便又补充了一句:“谈一谈以前的事。”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挑战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我彻底清醒了看到自己曾经也像叶姿害怕很多结果。
“可以,明天你到了把地点告诉我,我们谈一谈。”
“仙女山。”白存殊坚持这个地点。
“那我到那没那么早,最早十一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