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这番话,她可以理解成,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那是因为对方是他爱惜尊重的人,他们都不屑做那种不堪的事。
“你爱惜她尊重她,所以不屑那么做,那我呢?你爱惜过我尊重过我吗?”
“你又何必在字眼上做计较。”
项锦铭少见的表现出一种无奈。
“离婚我不会要你一分钱,我怎么来的就怎么走,我只拿走我父母给我的两套房子一间商铺和那些现金,你的公司我不会染指一分一毫。”
“你不是那种世俗的女人,为什么要讲这些?我有自己的选择,我没想过和你离婚。”
“可你明明爱她不是吗?”
“是爱过,但,你很好,这些年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
“锦铭,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知道,所以我在努力放下,放下过去,你可以相信我一次吗?”
“那么可以告诉我,你出差那几天,是真的出差吗?为什么和她在一起?”
“出差是真的,但在杭州正好碰到她,那时候她母亲病危,我托了朋友替她找的医生,她母亲现在已经转危为安,事后得知我爸爸住院开刀,她很内疚,所以那天跟着我一起到医院来,是我考虑欠妥,当时我有点着急赶去医院,没有多想。”
素年没有说话,他将她揽入怀中,她身体的温度在他滚烫的掌心蔓延开,她的身体像雨后芬芳的栀子花,令他流连。
那一夜,他们相拥着,亲吻着,肌肤相贴,婚姻多年,她从未有此刻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他的心。
他们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