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赶紧扶住她：“妈你别太激动，你也真是，你这么问能不把他给问毛了吗。”

项母一把甩过凌菲的手，气得瘫坐在太师椅上。

项锦铭从家里出来，打了个电话给素年，素年接到他的电话颇为惊讶，不过他倒没说什么其他的，只问她在哪里说有事找她，素年心想有些事当面说可能也比较清楚，于是告诉他钟晓家的住处。他不多一会儿就到了，给她发微信说在楼下等她。

她下了楼，他从车里出来，二话不说就把她拉上了车，门一锁疾驰而去。素年摸不着头脑，问：“你要去哪里？”他仿佛非常生气，不答她的话。等他减速等待绿灯，素年才又说：“要不然你找个地方我们谈一下。”他这才转头看着她：“谈什么？”她被问得有些茫然，“谈离婚啊。”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把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她才刚要转过头，他就俯身压过来，一把钳住她的脸，劈头盖脸吻下来。素年挣扎无用，直到车后鸣笛七起八落的疯狂响起，他才重新坐好一脚油门开出去。

他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把车开回了家，车子驶进车库，停车锁门，动作一气呵成，然后一把拉着素年进电梯，回到家关上门，他才终于开口：“你想怎么样？”

素年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我想怎么样？”

“为什么要离婚？”他质问的语气，好像她才那个婚姻里出轨的人。

“你问我？你难道不是应该问你自己？”

“问我什么？你问我了吗？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判我死刑？”

“你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我还需要多问什么？”多问一句，她就觉得多打自己一个巴掌。

“你认定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他总结了这么一句话。

“对，你可以不爱我，但你得尊重我，走不下去也没关系，但你得告诉我。”

“呵，宁素年，结婚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自导自演。”

自导自演？她在他的眼里竟然可笑到这个地步了？

但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掌伸进她的衣服里游走，她不明白他到底意欲何为，用力按住他此刻不安分的手：“你到底要干什么？项锦铭，你别以为我好欺负，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同意你在外面胡作非为吗？我一早告诉过你，要么你跟我好好过日子，要么我们离婚，没有第三种选择，我没可能跟你维持着婚姻，然后对你的出轨视而不见。”

“你原来也是这么的伶牙俐齿，我到底还是不太了解你，出轨？你也太小看我了，假如我真做了那样的事，既是不尊重你，也是不尊重她，而你也同样太小看她，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跟一个已婚的男人纠缠不休？她要真是那样的人，我项锦铭也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