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走吧!”吴芳冷冰冰地说。
“哦……那好……”
我快步向前,留下吴芳在身后走着。我心里想,这新来的女翻译也太古怪了吧!
回到单身楼,洗手间面盆后面的墙壁依然渗着水。
我转身下楼,找到一楼的单身楼管理员。
“你能否自己找人修一下?”她为难地说,“这方面的经费,我们也不足……”
我只好走出单身楼,来到附近的小区,在维修班找来一个水管工。
他来了一阵鼓捣。
“好了!”水管工疲惫地站起来,脸上、头发上沾着水泥屑。他把我单身楼洗手间的墙壁凿了一个洞,调整了那个漏水的水管弯头。“20元钱!”
“什么?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我心里一惊。我心里想这也太贵了吧!
“你看我……忙了好一会儿……”他好象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好吧!”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我还是让他如愿以偿。
送他出门,我打开桌上的台灯,开始翻译苏联机床说明书。遇到生词,就去翻看厚厚的俄汉科技大词典。
开心购物
辉煌的灯火,把大厅照耀的敞亮无比。
光滑的地面上,映衬着影影绰绰的亮点。
三三两两的顾客,在光影中穿梭。
娜塔莎比划着胸前的一条绿松石项链,斯拉瓦在一旁作参谋。
瓦洛加毛茸茸的手臂伸向柜台,指尖在玻璃上滑过,微微颔首,“达达达……”
他接过女售货员递过的一对绿松石手链,戴上老花镜仔细观看。
伊戈尔对一个硕大的绿松石戒指大感兴趣,拿着它举到灯光下,眯缝着眼睛,慢慢旋转,长时间打量。宝石绿色的光茫,不断闪烁。
谢苗则漫无目标地四处蹓跶,我问他为何不看看绿松石,他肩膀一耸,双手一摊,“无人可送……”
“绿松石形似松球,色近松绿,故以此名……在中国,作为传统玉石佩戴和使用已有长达5000年以上的历史……清代以前,绿松石又被称为‘甸子’。在西方国家,绿松石还是镇妖辟邪的圣物、吉祥幸福的象征……”
女售货员卖力的讲解着。
瓦洛加、伊戈尔听了我的翻译,间或点着头。
娜塔莎在斯拉瓦的建议下,准备买下那条绿松石项链。看来,她也很喜欢。
“江,这绿松石是不是天然的?”在交钱时,娜塔莎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