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说怪异啊!”

听着两名副将的嘀咕,秦恩的不悦感更甚了,心中的疑团也愈发浓烈,有许多事情需要查清楚,却始终不得要领。

“你们俩很闲吗?找到禾杏了吗?南余皇的踪迹发现了吗?”

“将军……属下已经让人挨家挨户搜城了,至于少夫人,您也别抱太大希望,她可能……已经没了。”由洪低声解释着。

“不可能,禾杏肯定还活着,你们继续找!”

“是,属下不敢怠慢!”

“让行账官把森平宫里的财物清点了吧,我回大营等你们。”

“是!”

还有许多军务涵待处理,吩咐完以后,秦恩骑马离开了皇宫。平炎军把大营驻扎在森平城北郊,这里原是坛森军的军营。鸠占鹊巢,里面应有尽有,何必自己费劲重新搭造新的营地呢?

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回到了中军大营。营帐内的炭盆正烧的旺盛,空气中有股呛鼻的烟尘味道,秦恩脱下染了一身寒气的盔甲,换上便于行动的夹棉锦衣。

马上就要过年了,如果没有办法捕获南余皇,恐怕他没有办法安心回平炎。秦恩坐在堆放着卷轴与文书的书桌前,脑子里还在想着下一步的部署,以及禾杏失踪后带来的疑团。为什么禾宿寨子会被一把火烧光?究竟是何人所为?目的何在?禾杏下落如何?

这时候,营帐外传来一些异常的响声,紧接一股冷风从门帘处灌进来,随之出现的是一个灵巧的黑影。秦恩警觉的摸向桌边的长刀,当他看清黑影的模样后,也不知道算是惊疑还是惊喜。

“禾杏!”

禾杏无辜的举起双手,双颊被寒风吹得通红,但是眼神依然狡黠明亮,“别紧张,是我。”

秦恩放下长刀,从书桌上站起身,快步走过去,她身上依然穿着出兵时候的深色猎服,看上去并没有受伤。

“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秦恩显露出少有的紧张神情,禾杏有些抱歉的笑了笑,正色道,“恐怕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我回来是为了跟你要一个人。”

“要一个人?”

“听说在南余皇的书房里找到一个孩子,她在哪?”

秦恩很快定下心神,冷静的盯着眼前的禾杏,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在此之前,有许多问题需要你先解释清楚。攻下坛森以后,你与禾宿一族都消失了,如今你突然出现跟我要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什么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禾杏满怀歉意的笑了笑,“大哥这个要求,我很难答应。不如你先告诉我,那孩子怎么样了?”

“你显然一直在附近跟踪我,难道不知道吗?”

禾杏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知道你们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