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雀,你的妻子疑心我们俩有私,一路追踪至此。她身边的侍女对我出言羞辱,乳母不忍我的清誉受损,只是稍稍教训了一下那个侍女。后来,你那妻子竟然下毒手施邪术,令我乳母全身奇痒难耐,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一定要帮我们做这个主!”
秦雀看见了被绳子绑住的妇人,她正蜷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口中塞着毛巾,依稀能听见痛苦的□□,一旁还有人不停的往她身上浇冷水。秦雀双眉紧皱,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愧疚,他安慰着禹可娴,“郡主放心,我这就找她拿解药。”言罢,秦雀抽回被禹可娴紧攥的衣袖,立刻往庭院走去。
禾杏的要求
刚走出庭院,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主仆二人。禾杏戴着顶草编的遮阳帽,稳稳坐在一把竹椅上,手里抓着一根鱼竿,静静的注视着眼前流淌的汇梵江,好一幅悠闲的少女垂钓图。
秦雀冷着脸走到她身后,咳了一声,千舞发现了他,连忙站起身请安。禾杏抬起帽檐看了一眼,又继续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鱼竿。秦雀看见了千舞双颊红肿的掌印,心中大概明了几分,挥了挥手,示意千舞回避。
千舞担忧的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禾杏,默默的退了出去。
四下无人,秦雀坐在禾杏身旁的竹椅上,看着她那张波澜不惊的侧脸,努力压下心中的不悦,说道,“郡主的乳母……是你下的手?”
“嗯。”没有犹豫,她立刻承认了。
“能不能先把解药给我?”
“不行。”
“为什么?”
“让她向小舞道歉。”
秦雀叹了口气,“那乳母已经被折磨得很惨了,而且她不是一般下人,她是郡主的乳母,也是一位长辈……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份上,这次就放过她!”
禾杏突然放下手中的鱼竿,朝着秦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见她突然转变态度,秦雀心中有些忐忑,这家伙到底又打什么歪主意?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