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爱抚渐渐已不能满足,两人倒到沙发上。
夜色深沉了,屋里陷入黑暗中,黑暗里快乐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前一天还觉得遥不可及的东西忽然就得到了,那样鲜明刻骨。
手机来电铃声把两人从迷离中震醒,摁开吊灯开关一看,已是夜里八点。
两人的衣服都皱巴巴的,沙发靠垫扔了一地。
薄兆莛羞涩地难为情地笑,又掩不住得色。
陈纯然低哼,拿起手机,不是医院急诊,是许桐。
“然然,我突然发现,我很喜欢你,咱们不做朋友做情侣好不好?过年你来我家一起过年行吗?”许桐大着嗓门嚷,薄兆莛不用贴着手机也听到了了,脸色霎时成了灶下底村村民家烧得乌黑的锅底。
陈纯然失笑,把手机递给他。
薄兆莛脸色霎时不黑了,喜气洋洋,中气十足:“许桐,纯然过年要到我家过年,不去你家了。”
“你是暴力狂?”许桐狐疑问,不等薄兆莛回答,大骂:“暴力狂,你怎么跟然然在一起?”
“当然是纯然邀请我到她家做客所以在一起了,对了,纯然马上要跟我结婚了。”薄兆莛笑呵呵说。
终于报了许桐有钥匙进陈纯然家的仇了。
你有钥匙开门又如何,人嫁的是我。
许桐许久没声音。
估计太意外,懵得说不出话了。
薄兆莛满足地又补了一句“到时记得来喝喜酒”才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