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喻良缘:【啊——我不想拖地!近期谁也别想再找我喝酒!】
林枝:【[图片]】
一张高档红酒的照片。
金喻良缘:【好妹妹,姐姐来了!】
林枝:【……】
林听失笑,连带着起床后残留的睡意都去了大半。
她放下手机起床洗漱。
从浴室出来时池故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林枝一早就来还了车,池故穿着一身要出门的衣服,手里拎着车钥匙。
在走廊相遇,两人不约而同想起的都是昨天半夜在宠物房那个借着醉意的,和在剧院时一样,都算不上牵手的牵手。
池故说他醉了,让林听也当他醉了。
可或许他们都知道,“醉”只是一个借口。
一个顺势而为,跨越横亘在两人之间许多看得见、看不见的问题的借口。
林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倒是池故,自然地打了声招呼:“早。”
“……早,”林听看了眼他手里的车钥匙,“你要出门吗?”没牵阿瑞斯,要么是不去宠物医院,要么是出门时间不会太久。
林听惊奇地发现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掌握了这种规律。
池故颔首,长指勾着钥匙,林听不免又想起昨晚上。
她出神一秒,随即听他说:“去韦老师那儿。”
林听想起那天曲迎说是来送东西的,问他:“粽子?”
“嗯。”
林听哦了声,她洗漱时把刘海别上去,露出洁白的额头,鬓发沾了水,湿湿的贴在耳边,脸颊更显得白皙粉嫩。
池故眸敛了敛。
而此时林听想的是:池故要去韦老师家——那岂不是要见到曲迎?
她这么一想,心里开始冒酸水。
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不自觉带了抹幽幽色彩。
池故正打算迈的步子收了收,说:“大学到考试月了。”
这个林听知道,林枝就是个大二学生,昨天聊天还聊到她复习的事情,说是周一回校后除了端午放假,其余时间都不回家了,于是点了点头:“是呀。”
男人一顿,又说:“曲迎跟林枝同龄。”
林听:“噢……”
……嗯?
林听那慢了半拍的小脑瓜这才转过弯来。
再抬头,池故已经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