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像只提线木偶般被朱磊带着动了起来,傻乎乎的,又像只小船儿一样随着他款款摇摆。
真的,静宜再次深深感叹,这个男人实在太懂得制造浪漫氛围了。
这么迷人的灵魂。
要是他的个子再高点,没有酒糟鼻,没有大肚腩……那就好了。
哎,真是败给自己了,我这条执迷不悟的颜狗啊!
“好听吗?”
“很好听。”静宜由衷赞美道。
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于朱磊而言,上帝何止给他开了一扇窗?好几扇呢!
聪明的头脑、幽默的性格、优雅的气度……更有一副低沉性感的嗓音,完全可去做电台深夜的情感节目主持人。仅凭着这把嗓子,就一定能勾得许多寂寞的少妇为之疯狂。
好比此刻,即使他已停止了清唱,她的身体还是沉浸在刚刚的歌声里,惯性摆动着。
“呵呵,”朱磊愉悦地笑起来,目光定定地看着她:“那,好听到你有没有爱上我呢?”
静宜登时脸颊发烫,“朱总,我……”
“哎,要你改口直呼我的名字,真堪比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困难呢。”他状似抱怨道,“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瞧你这拘束得。我现在要你来一个旋转,听我歌声---我骑在马上,箭一样地飞翔。飞呀飞呀我的马,朝着它去的方向……”
静宜:“……”
他已松开了她的腰肢,拎着她的右手臂在半空里画一个圈儿。
静宜就没办法地,只能在他身前笨拙地转了一圈儿。
---完全不按外界的音乐节奏来,这就搞得二人成了舞池里最特别的一对。
特别到---周遭的一切好似都不存在了,他们两个人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那种特别。
所以,这暧昧的小情况,在场的人哪个目光不会被吸引过去?
眼望着舞池里那越来越辣眼睛的一对儿,谢阑问爷爷:“你为什么会器重她?在我看来,她除了蠢,还是蠢。”
谢艇正郁闷。
他连唱四首歌曲,已经完成了热场子的任务。看嘉宾们抛开身份各自尽情欢愉,他就愈发想去找向紫萸。
他都“冷落”了她大半个晚上了。
人为了给他准备今晚的生辰宴费心了一个多月,临到头了却被踢开,肯定伤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