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了,他本来就万年冰山,寡言少语,以前在家时,大都是你拉着他说个不停,他偶尔抬头看你一眼算作回应。
两年前搬出乌洛契家,他刚好休假,坐在沙发上看书,你向他辞别,他也是问你吃过饭了吗?你点头,男人淡淡应了一声,漠然的仿佛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你心灰意冷,无话可说,更让人难过的是,他并非时时如此,偶尔,他待人也会不同。
可他不是你。
德米尔。
你嘲笑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曾经因为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难过,那段时间你想找他谈谈,可他却没有时间见你,等到一年后,你却什么也不能说了。
那么现在,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因为发情期,你有些情绪暴躁:“议长大人,如果没有事情我想先走……”
你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男人骤然低头,俯身吻住你的嘴唇,浓郁的奶糖气味像丝丝春雨滋润着你发颤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苦苦压抑的信息素爆发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浓郁甜蜜的alpha和软绵绵的奶糖味儿信息素交融并进,丝丝缕缕,缠绵入扣。
你忍了太久,因为身体原因,没有用过抑制剂,所以一直克制着靠近omega或者beta,旁人顾忌身份,也很少靠近你,你不知道你如此渴望着皮肤和皮肤的接触,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会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红潮爬上你的脸颊,水雾蒙上你的双眼,你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克服alpha的天性,却只能用更强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感情。
“兰斯!”
你喊他的名字,推拒他的靠近,你能感觉他的皮肤贴着你的,他的血液和你一样滚烫。
干燥柔软的吻落在额头,好像从前婚礼誓词上的亲吻,沉默的,礼节性的,兰斯式的亲昵。
你以为你会说抱歉,然后平静的停下动作,离开他的怀抱,但你没有,你颤抖的吻上他的嘴唇,紧紧地拥抱他,泪水和你的汗水一样多。
“我不明白。”你低声呐呐。
他知道你现在无法控制自己。
兰斯吻了吻你的额头,冰冷低沉的话语没有一点情绪起伏,却让你的血液冰凉,呼吸急促,他说,这是我应尽的责任。
“不。”
这不是,不是责任。
你不用他负责。
你的心脏骤然发冷,可你无法控制自己埋首在他脖颈间,说着不像拒绝的话。
低沉的笑声落在耳畔,他握住你的手掌,拥抱着你来到了会议室的休息间,冰蓝色的眼睛是你在暗淡光线里瞧见的唯一颜色。
两个小时候,大校先生再次宣布会议延迟,部下议论不休,纷纷关怀议长的身体,只有在办公室周围的文职人员面面相觑,默默地喷了好几管信息素祛除剂。
你在黑暗中醒来,深沉的盯着天花板,身边没有人,而你的身体舒服得不得了,从头到脚都写满了餍足,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