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上的衣物也不能看了。
梅超站起身,手搭上他小臂,想扶他一下。
他闲闲地看她一样,“我伤的是肩膀,不是腿。”
身旁有小护士端着医用托盘经过,被秦遥逗笑了。
她也跟着笑了,手回转了一圈,挽上他的胳膊,“谁说我要扶你了?”
这是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夜晚。
是两个孤独的人走在同一条路上的时间。
两个人坐在出租车上,她扒着副驾驶的椅子跟司机说,“师傅,去宝南街。”
他捏着她肩膀,将人拖回来,“不去。”
“不回小院儿?”
司机以为是小情侣闹架,“你们俩商量好了吗?究竟去哪儿?”
秦遥瞥她一眼,跟前座说,“师傅,四海酒店。”
梅超,“……”
“去酒店gān嘛?”
他一本正经地说,“这么晚回去,会吵到别人。”
“……”
车里沉默了会儿,老司机当小情侣已经和好了,脚下油门儿一踩,车像脱缰野马往前奔。
后座风涌云起,像是台风来临的前夕,风平làng静孕育着不安躁动。
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胯部,眼睛看向前方的路,“你不想?”
直白而清淡的一句话,太过坦dàng,以至于她愣了一下,半天也不知害羞。
“大概……”
“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
“不想就可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