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不能不做。”
“……”
怎么不想?
第一次见你,就想往你身上缠。
想要像“串串红”那样无耻,也乐意同“黑色高跟鞋”一样在天黑的时候摸进你的房间。
车停在酒店门口,虽已是深夜,但还是有门童主动过来开车门。
秦遥拖着她下车,冲门童摆摆手。
两个人甚至没有去前台,他直接拉着她往电梯走。
“喂……”,她拍拍他,这入住登记都没办,住哪儿啊?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神神秘秘地在她耳边说,“快走,一会儿拦我们的人就快来了。”
“……”
不过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这么一路横冲直撞,竟然都没人拦他们。
算了,就跟着他走吧。
他总有他的办法。
秦遥的脚步越来越快,她有些跟不上,但也不开口喊他慢一些。
急切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酒店的地毯又厚又软,明明很重的脚步,落在上面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上到七层,走到尽头,他停下了脚步,从黑色皮夹里抽出一张房卡。
梅超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看来,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怪不得没人拦他们。
门卡一刷,他一手按下门把,一手去拉她。
门开了,人没动。
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这一夜太过漫长了。
她一身脏兮兮的,马尾也松垮垮的,他人高,此时俯下身看她就跟看一个小女孩一样。
竟然不知道她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