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泗道:“前辈此言何意?”
那老者道:“你身后的那个少年,可是沈墨白之子沈佑瑜?”
何泗想都未想,便镇定自若道:“不是。”
那老者听他如此答,忽地大笑起来,直笑的双肩颤抖,道:“你这年轻人,如此不老实,我本就已认定,只不过随口一问,你居然说谎诓我老人家。”
何泗道:“我哪里说谎了?我确实不姓沈,我姓何,旁边这两个都是我的弟弟,自然也都是姓何的,前辈你怎么说我诓骗你。”
沈佑瑜听他突然胡说,不由的一愣,抬眼看何泗,却见他面色凝重,牢牢盯着那老者,不知此时是何情况,便有些不敢开口。那老者冷哼一声道:“沈墨白是何人你不晓得?”
那青衫年轻人忽地插言道:“自然晓得,凡天下习武之人,哪个没听过沈墨白的大名?只是无论前辈要找沈墨白还是要找他儿子,怎么找到我们兄弟头上来了,我们兄弟三人不过是恰巧路过这里而已。”
何泗接口道:“正是,听前辈这话意思,沈墨白前辈也在此处么?那可好得很,我们兄弟久仰大名,若是能有缘一见更是好极。”
那老者头颈微动,似是在侧耳倾听什么,道:“我不知沈墨白在不在这里,我只知道他儿子沈佑瑜在。”
何泗摇头道:“从未听说过此人。既然他有如此大的来头,却在江湖上仍是无名小卒,想必不过是个不中用的公子哥儿罢了。”
那青衫年轻人接口道:“大哥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沈墨白既然是响当当的绝顶高手,他儿子哪里会是简单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