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泗冷哼一声道:“自然不是。你身上有多少银钱你自己不晓得么?还值得那些人深夜专来劫?”
听他一说,那青衫年轻人先是皱眉,旋即又展颜笑道:“原来如此。我说呢,普通山匪也少见如此厉害的,却不知那些人是哪里来的,小兄弟你又怎么得罪他们了?”
沈佑瑜摇头道:“我不晓得。”他说罢又抬眼看何泗,怯声道:“何,何大哥,你晓得那些人是谁么?为什么来捉我?”
何泗心内暗道,我虽不知那些人哪里来的,但来捉你这无名小卒,除了因为你父亲是沈墨白还能为哪般?只是这青衫年轻人虽救了沈佑瑜,可到底不知底细,这些话哪里能当他面说?你还来问我,真真是傻的可以。
如此想着,何泗便道:“我哪里会知道这些?不如你等他们再来捉你时,当面问下兴许就晓得了。”
他这话自然是气话,那青衫年轻人听得噗嗤一笑,道:“既然如此,小兄弟你还是快些随这位兄台回家去,莫要在外逗留了。”
沈佑瑜道:“那,那何大哥咱们就走罢。这位大哥,多谢你方才救了我。”
那青衫年轻人笑道:“举手之劳。走罢,快些回家去,莫要让家人担忧!”
何泗亦向那年轻人拱手道别,领着沈佑瑜一路重回道上,寻回坐骑,又向沈佑瑜道:“现下只有委屈你与我同乘一骑,待天亮之后我再找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