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身子一震。
叶知秋笑的讽刺,将汤药用瓷勺舀了送到他嘴里:“我知道,父皇一直不喜欢我,恨不得我死,可如今尧舜死了,父皇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不来给你养老送终,谁来?”
刚说完,皇上一巴掌扇过去,叶知秋手里的汤药撒了一地。
“孽畜!”皇上怒不可遏。
叶知秋也没顶嘴,愣了会儿,淡淡说:“我是畜生,父皇您又是什么?您如今骂我有什么用,尧舜、赵贵妃的死还不是您一手造成的?若不是您当初生了异心和赵贵妃离心离德,我也不会生下来碍你的眼,若不是您当初要打压尧舜,他也不会起兵谋反,赵贵妃也不会在自己的儿子死后悬梁自尽。”
他一字一句仿佛是最恶毒的话扎在皇上心中,皇上气的浑身发抖,朝他咆哮道:“你给我住口!你是不是以为朕如今只有你一个儿子便不能把你怎样?”
“是。”叶知秋直言了答,看着他:“父皇这些年来,不论我在赵贵妃和您的bī迫和忽视下再三忍让,你何曾把我当作自己的孩子?”
皇上沉默,半晌:“这不过是一个贱婢所生,有什么资格说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尧舜。”
叶知秋的心像针尖刺了一样,没说话,站起身准备走。
皇上却喊道:“赵贵妃葬在何处?”
叶知秋看着地面:“帝陵,我知道父皇百年后希望能和她葬一所墓xué,便没将她葬在妃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