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夏不置可否的撇嘴,“那五年我习惯了那边暖和的天气嘛,再说了鸳大师以前也不冷啊!”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陷入沉默。

视线扫过车外一晃而过的曾经熟悉的风景,曾经被暖阳镀上一层层炫目的光的鸳大师,此刻处处是飞雪的影子。

“……我记得,之前纱友说过自打贡女小姐那件事之后,天气就一年比一年冷了对吧。”遥夏撑着下巴看窗外,似不经意的说。

“谁知道呢,毕竟五年前那家伙就预言这个世界要毁灭了。”旬哼笑一声。

“啊!”他不说遥夏都完全忘记这件事了,毕竟没过多久就失忆了嘛,诶嘿~

“不过也真亏你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有个认真对待这个预言的家伙在。”

??谁??

“你昨天应该见过。”旬提醒她。

……啊。

难不成是……遥夏艰难的扭过头看他,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点头。

纺……果然够特立独行。

去的行程并不算很长,不过介于汐鹿生整个都水面都结了很厚的冰层,待遥夏还在对冰面呆若木jī时,旬已经就近找了渔民借了凿dòng的工具。

“你知道我借工具的时候人家表情有多滑稽吗,你现在就想想之后怎么补偿我。”旬一边小心的按画好的圆凿dòng,一边跟站在一旁喝着才买来的热咖啡的遥夏吐槽,嘴里哈出的热气不断。

“哦…好,我慢慢想,您慢慢凿,不着急。”遥夏语气十分敷衍,颇为有趣的观察他工作的样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