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套好外衣,穆衍书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她仔细系上,确定她不会受寒以后,才说道:我们还要赶路,别冻着了。
来不及多想,她跟着穆衍书出了禅房。也不知道穆衍书施了什么法术,原本守在门口的侍卫都不见了踪影,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直至上了东鸣寺外的马车。
丁长安呢?她差点忘了自己还连累着这个跟班。
在在在!丁长安从一旁探出头来,看起来精神正好。她这才放了心,随着车轮滚动,马车一路驶离了东鸣寺。
回到了两个人独处的时间,费悠悠心中有好多话想说,千头万绪不知道从哪开头才好。
肖公公苛待你了?我看你瘦了许多。穆衍书率先开了口。
啊?穆衍书是怎么看出来的?她自己都毫无察觉。她摇摇头,坦承答道:那倒没有,估计是天天吃素的缘故。接着她又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肖公子他真是公公?
穆衍书点点头,对她不再隐瞒,他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
这话有如晴天霹雳,那肖公公口中的大人岂不就是太子?!
她的表情已经轻易泄露了内心的震惊,于她而言,有太多事实亟待了解。穆衍书轻轻将她拉近自己,从自己与太子的渊源说起,将此事完完整整地和她说了一遍。
如今那揭帖已经传遍都城,关贵妃正火急火燎地想揪出背后主笔。穆衍书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似乎主角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