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公公略带猜忌地瞅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穆衍书也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将揭帖交了出去,径直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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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鸣寺的日子相当清净,因她不哭不闹,肖公公稍有放松,至少允许她在寺庙后院走动走动。连丁长安也被放了出来,待在她身边。

寺里的僧人除了干粗活,都被摒除在外。当费悠悠在后院透气时,恰好有名小僧人在扫地。

那眉眼让她升起一股熟悉之感,是了!就是她初到这里时递过香说过话的那位小僧。

碍于周围的耳目,她不能表现的太过惊喜,只能故作不经意地在小僧旁边停留,那小僧笑着向她施礼。

小师傅可还记得我?

记得,被铜钟撞到的小姐。小僧笑眯眯地应道。

她的脸略略红了,果然这种稀罕事就是容易记住。小僧见她一身妇人打扮,改口喊她夫人,说起铜钟,竟然已被太子殿下运走了。

为何要运走铜钟?虽说知道铜钟已不再寺里,她其实是暗暗松了口气的,可太子这等做法,她还是有些诧异。

太子殿下要为天下祈福,需把铭文将刻在铜钟上,这会住持已派人把铜钟送到工匠那了。

祈福啊她微微抬眉,先前就听说了太子正与陛下宠妃明争暗斗,这会说要祈福,多半是为拉拢民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