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面色铁青,衍书这话他自然是懂的,民间书坊最怕的便是刻印内容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因言获罪。前几朝政局不稳,这民间坊刻也随之风雨飘摇,难以发展。若是当朝也这般,那他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若不想被人肆意诽谤、打压,那就只能趁着此时站稳脚跟,若真是事到临头,方能撑得下去。穆衍书此话声音不大,却分量极重。

衍书,听你这意思是,如今就是要抓住坊刻的好时机?陈言小声的揣度。

他点点头,正是,若是这两年不能借势而上,恐怕之后就只能小打小闹,再难发展了。

那你此次与杨尚书结交谋的正是以他为靠山?

算是吧,只是眼下他还未对木容堂放心。穆衍书微微皱了皱眉。

陈言似懂非懂,丁长安则是脑子一片混沌,他不爱听两位爷这么说话,听得好费劲啊,果然还是安安静静地给爷们倒茶吧!

此话怎讲?不是连婚事都帮你定下了么?陈言心中觉得奇怪。

费家,并不是杨尚书的人。他早就从季铮那清楚的知道杨尚书一派的主要角色,费家绝不在其中。

啊?这陈言心里发慌,他看不懂杨尚书这番操作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