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心虚的往角落挪了挪,整个身子瞬间缩水。
穆衍书的目光扫过她的小脸,假装没看到她的古怪行动,客气开口:吴公子,你家在何处?我好让马夫送至你家门口。
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发紧:我就住在木容堂官郎巷分店附近,不如穆老板在那把我放下吧!
穆衍书注视着她,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去木容堂。语毕他身子前倾,与车夫说话。
她暗暗长舒一口气,小心地不让穆衍书发现。提心吊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心脏要承受不了了。
上次吴公子不是说想来应征书童吗?怎么没了动静?穆衍书交代好车夫,重新笔直坐好,气定神闲地问她道。
啊!穆老板还记得这事啊。她的声音渐小,那天根本是将错就错,哪有什么理由可言,她只好临时胡诌,我自觉才疏学浅,当不了穆家的书童,这便放弃了。
公子过谦了,连飞舟都说你们乃是同道中人,想必你定有过人之处。
大概吧她头压得低低不敢抬,心里暗暗叫苦。茶楼离官郎巷的路程远着呢,若是和穆衍书这么聊下去,她迟早得露馅!
吴公子很不舒服么?我看你的精神较之前差了许多。要不我让车夫在前面药局停一停?
明明是句关心的话,可在费悠悠听来,这就是火上浇油啊还不是因为你,她心里憋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