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死心吧,我没什么可说的。”冷雾浓一副宁死不屈的坚贞看着褚双拾,“哥哥放心,浓儿是不会背叛哥哥的,哥哥就是浓儿的哥哥,谁也不能将哥哥抢走。”

褚双拾眨眨眼,几乎要被感动得老泪纵横。

“蠢哥哥!”千秋厘毫不怜惜地一巴掌拍上他的头。

她附到古苍龙耳朵边,与他悄声说了几句话,古苍龙听完呵呵贱笑着走了出去。她又从识海里摸出几根绳索,将冷雾浓从肩膀到脚踝捆成个粽子,除了头和脚,哪里都不能动,再叫人把冷雾浓抬到褚双拾对面的竹椅上坐着。

冷雾浓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吓得不停地掉眼泪,边哭边朝坐在对面的褚双拾喊:“哥哥,浓儿不怕,浓儿不怕。”

褚双拾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只能眦着一双眼瞪千秋厘,脑门上便又连挨了两下。

柳心禅不可思议地看着千秋厘,“同为女子,你怎能下得去手?你的心肠怎么这样歹毒。”

千秋厘甩甩手中剩下的一根绳索,无害地朝她笑笑,“是啊,我心肠歹毒,你要不要与你表姐同甘共苦呢?”

柳心禅惊恐地往不卿身边躲靠,在离不卿一尺多远时,身体却撞上块坚硬的屏障,再不能靠近他分毫。

凤随暗道师叔狡猾,扑哧一笑,嘲讽道,“柳姑娘,比起我们,师叔似乎更嫌弃你呢。”

柳心禅脸煞白,楚楚可怜地看着不卿,不卿的双眼却是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