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 柳意禅将柳心禅哄到白波九道, 便是为了令她接触接触除了不卿之外其他出色的男子,他相信以冷霜生的外修内秀,又近水楼台地处着,柳心禅变心是早晚的事。
哪知他如意算盘才打到一半, 便生了眼下这么个变故。柳心禅见到不卿,连步子都迈不动, 哪还肯听他的回白波九道去。
不卿三尸未斩成才受的伤, 柳心禅想当然地以为他是因为伤重不敌,才落到了合欢宗这群放荡的女修手里,又加之表哥冷霜生正被五花大绑着, 一副受尽凌。辱的样子,她越发对自己的揣测深信不疑。
哥哥自来风流浪荡,流连花丛,落到这群女修手里便也罢了,表哥和师叔未免太令人痛心疾首。不卿师叔是高洁自持的圣僧,应该是高高端坐在莲花台上俯视众生的,这些无耻的女修怎能对他做出如此不堪的事……
柳心禅只觉得心痛难当,她愤怒地看着千秋厘,“你就是合欢宗的宗主凤随?天下如此多的男人还不够你们玩弄,为何要玷污不卿师叔?”
千秋厘正忙着撬开冷雾浓的嘴,没搭理柳心禅。
柳意禅将柳心禅拉开,“心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哥哥你怎也变得是非不分了?”柳心禅失望地看着柳意禅,“师叔当年救了柳家多少孩子,你都忘了么?”
“不走就算了,能让令妹安静些吗?”千秋厘不悦地对柳意禅道。
不卿在一旁淡淡的开了口:“小僧自行而来,自愿留下,未受任何人胁迫,望施主知晓。”
柳心禅愕然地看着不卿,脸一红,安静了下来。
冷雾浓死鸭子嘴硬,死活不肯说出冷家到底对褚双拾的灵台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