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锵锵如此……”老不阚并没有说下去,深明大义,与骨肉亲情,他不知道自己如何权衡,也不再左右则袖的决定,他知道了墨锵锵还活着,便好。
鬓发飘在则袖鼻翼旁,衣襮上刺了一朵海棠花,开的正绚烂,针法千转扭玄机,绣技自当不凡。只是突然黯然失色,没了生气,没了清雅,而显得素,显得寒。
他转过身,垂着头,往外走去……
夏浦玉转身正要追上去,就听高荀突然道:“浦玉先生果然命大。”
就在这时,突然闯进来一队官兵,四下闻风而定,则袖也警觉的后退回来,一手掏出明竹扇,一手护住老不阚。
从官兵列队之后,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昂首挺胸而来。这人身披官服,头戴乌纱帽,腰里配着青天剑,眉目横直,气邪而不善。双眼如狐,直盯盯的看着夏浦玉。
“这位青云雨佩,刺竹飘带的先生,可就是夏浦玉了?”
夏浦玉上前一步,点点头:“在下就是夏浦玉。”
“你拐走茶卿之女风鸢在先,打伤士卒在后,还请先生到这囹圄之中坐坐。”
夏浦玉一跬,正色疾声:“我先没有拐走风鸢,后是不得已防身,在下并未打伤他们,如何定罪下牢?”他心里暗自打鼓,不知道客业他们究竟何时能到。
月玦一听这话,笑着走下来,看着诸位江湖之客道:“哎呦,这武林盟主虽然没死……可这夏浦玉却摊上了官府,就是活着,也要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