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估计这小|婊|子早就想着这样了,真骚。
求饶?叫得好听真助兴,“不要”就是“要”嘛!
虐|待渐渐升级,变成了虐|杀。
“玉蜻蜓!玉蜻蜓!安若出事了,你快救救他。”
当往安若身上招呼的烛泪和酒液,即将变成利刃和烧红的烙铁之时,祁文煜不顾一切地飞奔向玉蜻蜓求救,然后搬出自己的身份向锦华楼的老板施压。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能在那个关头保住安若性命的,只有曾经是驭灵师的玉蜻蜓。
据说,玉蜻蜓赶到时,那帮猪狗不如的东西已经让安若的内脏都受损了。
那几个破坏锦华楼“高雅”格调的客人,被禁止出入此地。不过,他们依然可以在更加阴暗的地方继续这种“玩法”。
祁文煜能做的,仅仅是替玉蜻蜓寻一位有治疗灵能的旧友,为安若诊治。
……
那件事让安若修养了很久。
再见面时,恍如初见,却又不同了。
安若身上没有半分脆弱,他依然张牙舞爪地美着,脱下层层叠叠的衣服,就像他只是头疼脑热,歇了几日罢了。
祁文煜停下脚步,默默地看着安若。
他这才发现,安若是何其机敏、睿智、狡诈、大胆,每一个包袱的回收和设下陷阱都是那样的精巧绝伦。
想必,等赚够了灵珏,绸布就会落下,那个艳丽的人又会在半空中翩翩起舞吧?
然而热闹过后,安若只是捡起衣物离开,没有跳舞、没有接客,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在那之后,安若躲起来大吐特吐。
玉蜻蜓轻轻拍着安若的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祁文煜猛然惊觉——安若可能再也跳不了舞了。
原来安若不喜欢这样,也不是这样。
那他又为何……
“都说让你再歇歇,身子还没好全呢,禁不起折腾。”玉蜻蜓递上手帕。
安若摆摆手道:“那我欠楼主的债又要,咳咳……治病又被那混犊子扣了这么多钱,我,呕……”
这是祁文煜不曾了解、不曾关心的。
像安若这种很小就被父母卖给青楼的小倌,自幼在青楼的衣食住行都算作欠老鸨的债,年复一年、利上滚利,就成了能把人压垮的巨额债务。
刨除还债、锦华楼的分成、生活用度之后,客人的一掷千金,能让小倌能存下的不过九牛一毛。安若如果不出来迎客,别说治病,就连饭都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