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有很多事要忙,我晚上必须得回去。”
“我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什么必须得做的事。”
霍初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出这句话时,抽出腰后的手。枪丢在了茶几上。
坚硬的枪身与茶几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荣三鲤脑中警铃大作,意识到他此番来者不善,拎着包的手心微微冒汗。
霍初霄一边起身一边伸了个懒腰,看都没看她,就脱掉衬衫赤。裸上身朝二楼的卧室走去。
“我先去洗澡,等你。”
客厅剩下她一个人,寂静得有些诡异。空气似乎有了质量,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
荣三鲤站了很久,脑中飞快思考。
背后突然传来开门声,她猛地回过头,把进来打扫卫生的佣人吓了一跳。
“荣小姐,有什么吩咐吗?”佣人小心翼翼地收起那两支酒杯,看着她问。
她按着额头,深吸口气,摇摇头。
本以为霍初霄回来是件好事,现在看来,她倒是为自己挖了个深不见底的坑。
最后荣三鲤还是走进了二楼的卧室,霍初霄表现奇怪,但是不至于杀了她,强行离开会更加不好收场。
卧室里有张华丽而柔软的欧式大床,床上铺着鹅绒被,以及一件吊带真丝刺绣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