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叫魔术师, 自己这点本事算什么?活该被人嘲笑。
杂技团里小孩多,众人把老金称为老金爹。老金爹年过六十,早就不自己表演了,最常做的事是在团里走来走去,观察每个表演处的人流量。一来防止人偷懒,二来也会以此作为标准,给每个演员发放薪水。
近几年来,宿主一直是薪水最少的那一个, 比表演用脑袋顶球的还不如。
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年代,钱都是个好东西,这点毋庸置疑。
苏夭来到宿主的身体里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工作努力赚钱,只有手里随时备着一笔充足的钱,才能随时谈自由。
她看看外面热闹的景象,拿起道具之一的小喇叭吹了几声,成功吸引来一个小女孩和她的妈妈。
苏姚打起精神准备魔术, 却在表演过程中出了岔子。兔子大概是在帽子里闷得太久了,不等她掀开红布就自己跳出来,后腿登在她的面具上。
面具啪嗒一下掉在桌上,她脸上巨大的胎记显露在外。
小女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冷不丁出现这一幕,被那个丑陋狰狞的胎记吓得尖叫一声,嚎啕大哭。
“我的天,那是什么玩意儿?有传染病就不要出来吓人了!”
妈妈气得指着苏夭大骂一句,抱起自己的女儿匆匆跑远。
魔术桌前又没了人,苏夭面无表情地捡起面具,为自己戴上,安安静静地站在桌后,等待下一位观众的到来。
第一天表演结束了,按照往常的习惯,众人在晚饭前聚集在老金爹的帐篷前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