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浑身湿透的小美人被人褪去外衫,只余薄薄裹胸,藏身于段刺史外袍之下,与同样袒|胸|露|乳的某人肌肤相贴。
外袍遮掩之下,沈总管将一二艳|色瞧得清晰。无论是裸|露在外的香|汗淋漓,还是细细碎碎的娇|吟喘息,或是遮不住的阵阵律动,伴以汉白玉上的水声溅溅,几可想见那棋逢对手的抵死缠绵。
沈总管没少摧折美人,不过内心深处,还是喜欢看些激烈的春|意融融,也好代入其中,聊以慰藉。
而身在其中的二人,实是不知其乐。
付小姐得了段师父眼色,窝在他怀里猛蹬外袍,玉|臂搂过那人脖颈,配合着莺啼娇|喘,倒也像那么回事。可惜段师父不大满意,深觉她于青楼妓馆中学到的太过浅显。
殊不知前世熟读春|宫图的付小姐,也是个老司机,就是对男人没兴趣。
他狠狠扯了她耳朵一把,付小姐果然吃痛出声,旋即以牙还牙咬住那人耳朵不放。段师父沙哑着嗓子威胁她放开,付小姐从善如流转而猛击他胸口,换来他毫不留情一顿爆栗。
外人隐约所见那身影交缠,额头相抵,不时发出懊恼痛呼,大抵只以为是情趣。
沈总管眯眼细品那痛呼里三分娇嗔、四分不满、三分矫情,仿佛真能身临其境。
上面的粗暴践踏,下面的奋勇还牙,这一来一往,战势胶着,直勾得沈度心跳加速、双目泛红啊是气息不匀,却不知是羡慕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