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说那怎么能一样:
“我掉毛不见血的嘛!”
焦女王“噢”了一声,再没下文。
她裹上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
她觉得神清气爽——血腥味儿令她亢奋。
白翩却觉得难闻:
“你还是住浴室吧。”
焦女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抿。白翩坐过来继续作死:“再用花瓣洗洗嘛。”
焦女王懒得理他。她想自己的脸色肯定很不好,喝点酒能好看一点。是的,她必须好看,哪怕没人看,自己心里也舒坦。
白翩夺下了她的酒杯,可她连愠怒之色都没有。她轻叹口气,靠在椅背上,仰头去看天花板。
白翩气得不行:“不打我?”
焦女王微微摇头:“没劲。”
他刷地一下站起来,憋着一口气想骂,措辞的时候就消了下去。只能提出解决办法——
“双修。”
再蜕皮我怕你把血流干!!
焦女王既舍不得中和阴气,又不想再蜕皮,算来算去决定折中:
“双修太危险,渡点阳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