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邻水摆驾回京后,您立刻派我大哥与贺大将军去了利州,”赵荞有些沮丧地垂下眼睫,“我不确定我想得对不对,我很希望是我想错了。”
她真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永远见不到赵家人同室操戈的惨事。
昭宁帝轻笑出声:“猜对一半。邻水刺客案是有人做局,故意留下线索将矛头引向嘉阳。若朕真的上当,对嘉阳起了疑心先下手为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应当就是你成王兄。然后是你大哥。”
可惜,那些人并不懂他们这代赵家儿女抱团开创盛世的决心。
话说到这里,赵荞终于有机会问出困扰了自己两个多月的疑问。
“陛下,邻水刺客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贺渊为什么会伤成那样?金云内卫又为何遭了重创?”她眼中浮起水雾,抿了抿唇忍住颤颤哭腔,“我可以知道吗?”
“自然是要让你知道,你要去办的那件差事,与邻水刺客案多多少少有点关联。”
昭宁帝叹气:“对方裹着混乱奔逃的观礼百姓,将皇城司卫戍‘放了风筝’。”
当时五十名刺客突然出现,频繁切换“化整为零’与“零合而一”的攻击队形,在人群中快速迂回变位。
又裹了手无寸铁又惊恐四散的百姓为肉盾,皇城司卫戍既无法摆开阵型,弓箭队也因投鼠忌器而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