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大娘无奈地望着傅凛笑了笑:“我是说……”
“知道你要说什么,”傅凛挥了挥手,“她是我夫人,就该在主屋的。”
宿大娘有些傻眼地回头,与阿娆、顺子对视一眼——
什么就他夫人了?
阿娆垂下眼睫藏住自己的白眼,鄙视地鼓了鼓腮,心道人家那位大夫只是误会了,五爷便一路顺杆子往上爬,说得跟真的似的。
因大夫交代要给叶凤歌多喝水,叶凤歌又一直迷糊着半梦半醒,傅凛便守在旁边,时不时拿小勺往她唇间润些温热的蜂蜜水。
也得亏他从来就是个睡不好的人,倒不觉得困,就挨在她身旁靠坐在床头,乐此不疲地照应着。
到了后半夜,叶凤歌颊边的暗红明显淡了许多,偶尔虚虚睁开眼闹腾两下,瞧着比黄昏时那阵显然要松些,傅凛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你说什么?”他弯下腰,凑近叶凤歌。
叶凤歌哼哼唧唧道:“红烧肉。”
对于这人病糊涂了却只惦记红烧肉,傅凛心中有些忿忿,指尖在她颊边画着圈儿,压着嗓音哄人似地问道:“我是谁?”